“晚上睡覺睡到一半的時候會突然醒來,說夢話,出現(xiàn)一些幻覺,把我老婆都嚇到了。”管慶泉自己心里最清楚,如今事業(yè)紅火來之不易,經(jīng)歷的是一路波折。
1996年夏天,在華中科技大學公布錄取結果之后,身在湖北黃岡的管慶泉有些失落,他并沒有等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專業(yè)。由于分數(shù)原因,熱愛電器和控制專業(yè)的管慶泉被調劑到船舶與海洋工程專業(yè)。
在那個信息產(chǎn)業(yè)興起的年代,船舶業(yè)被認為屬于夕陽產(chǎn)業(yè),因此同班同學中大部分人都是被調劑過來的。
雖然如此,但管慶泉也并沒有在大學里混日子。每到周末和晚上,他都會上自習。4年之中,他一直非常努力,但成績一直都不是最拔尖的,只能算是中上水平。用他自己的話說:“我的智商并不高,無論在學習上如何努力,成績總是無法超過前面的同學”。
“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對于當時年輕人很有誘惑力,所以選擇了來上海工作。”畢業(yè)之后,管慶泉懷揣著夢想來到了上海某船舶設計院。
平臺大了,反而激發(fā)起管慶泉對于這個行業(yè)的興趣。兩年之后,他本能地感覺到海洋工程師是未來行業(yè)發(fā)展的方向。可是,當時國內并沒有海洋工程。內心愛折騰的他,正好看見新加坡相關企業(yè)在大規(guī)模招聘,他抱著學習的心態(tài),選擇了出國工作。
幾年之后,國內的造船企業(yè)也開始關注海洋工程項目。彼時,管慶泉覺得時機成熟了,立即作出決定——回國!
船舶業(yè)已經(jīng)成為熱門產(chǎn)業(yè),而管慶泉此前所有默默的努力也終于讓他有機會大展身手。
公司接到了挪威的一個海洋工程項目“希望一號”,建造世界上第一座圓筒型超深水海洋鉆探儲油平臺,管慶泉被任命為該項目的技術副經(jīng)理。項目資金高達6億元,沒有任何先例可循,加之對國內船廠情況不甚了解,剛剛30歲的管慶泉感到“壓力山大”。
當時,對于這個平均年齡只有27歲的團隊來說,海上人員的來往、停機坪的安全要求等這些國際上最簡單的規(guī)范都是一片空白,只能通過各種方式去搜集英文資料。那些日子里,管慶泉滿腦子里裝的都是工作。
在同事們眼中,管慶泉是一個“拼命三郎”,時常加班加點,有時一天只休息三四個小時,從來沒有節(jié)假日和周末。但是在他自己看來,能參與到這種世界級產(chǎn)品設計和建造的過程中是很珍貴的機會。所以,盡管再忙碌,他也從未抱怨過,原因很簡單,他已經(jīng)喜歡上這個行業(yè)了。
2009年11月,管慶泉因為過度勞累,腕關節(jié)、腰椎以及頸椎嚴重勞損,不得不去醫(yī)院就診。醫(yī)生囑咐他要靜養(yǎng),家人也勸他休幾天,但他躺在床上只休息了半天,就爬起來回到崗位上,接著又跟著“希望一號”出海,參與推進器安裝和試航。
歷時3年零4個月,“希望一號”終于在2009年年底成功交付,并于2011年獲得“國家科技進步一等獎”。目前,希望一號、二號已成功在巴西鉆探出超大型油井。“希望”系列的成功,讓管慶泉獲得了業(yè)內的認可。2012年8月,中遠船務承接了國內首個FPSO的總包項目(海上油氣處理平臺)——“丹納”項目。他再次被委以重任,擔當該項目的技術經(jīng)理,負責船體部分的設計工作,并協(xié)調油氣處理模塊的設計工作。
“這個項目未來是在英國北海工作,那里的海況非常惡劣,對于作業(yè)要求極為嚴苛。”管慶泉說。面對龐大的工作任務和緊迫的時間壓力,他和團隊人員每天工作到深夜,對上千冊的相關設備資料進行學習、消化和吸收。目前,該項目的建設已步入正軌,將于今年8月底完成技術工作。
“與世界強國項目相比,我國的海洋工程還處于跟隨階段,差距還是相當大。”管慶泉坦言,“老外同行們有很多想法,其實我們都曾經(jīng)想到過,但是差距就在于他們馬上就做,而我們卻做不到”。管慶泉已經(jīng)關注到這個無解難題,但是他暫時還沒找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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